握著0.6針筆,這麼樣的書寫著,
彷彿與席慕蓉又近了些。

初次的會面,太難以用言語述說傾慕之意,
於是化為激動的淚水與顫抖的聲音。

在讀書會的形式中,是對談而不是演講。

她說:
書寫是一種享受,卻只能等待冥冥的推動。
(我想,能成為作家,或許是上天安排的禮物?)

她說:
一個人最大的責任,便是把自己所知的都告訴人家。

她說:
我們常常活在別人給的框架中,
然而因為框架而錯過的愛情,值得一寫。

她說:
我沒有什麼影響力,也沒辦法改變什麼,就不談這個了。

她說:
我生病了,乳癌,跟退化性關節炎,
但是現在媒體的狀況,我想沒必要弄得跟作秀一樣。
不過,寫日記時,我也不會故意隱瞞。

她說:
內蒙古的人,是用血肉之軀抵擋漢化,
外蒙古的人,是用血肉之軀抵擋俄化,
保存了蒙古中心的傳統文化。而我在做什麼?

對蒙古的那份情與痛,使這位堅強的詩人在講台上哽咽。

而詩人好友所述說的故事中,將戰場上垂死的士兵
對折返救援的好友所說的:「我就知道你會回來!」
獻給回到蒙古尋夢土的席慕蓉。
這份充滿瞭解的友情,安慰到每個人的心中,
也讓我與席慕蓉同時落淚。

在最後的最後,她說:

我是幸運的...我想我真的太幸運了。


蒙古孩子指上的珊瑚玫瑰綻放著暖紅色,
我由金色的馬鞍中,得知罪過,也得到救贖。

遠方,彷彿見到蒙古的穹蒼與草原,
馬兒馳騁揚起的沙塵,如迎風的哈達。

在我台灣的心中翻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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